「相思之“解药”」
我听过有这样一副药,可医相思之苦:九月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之苦。
可我疑惑,重楼七月一枝花,冬至何来有蝉蛹?怎能采取隔年雪,相思怎可解?
后来方知夏枯即为九重楼,挖地三尺寒蝉雪,除夕子时雪 ,落地已隔年。
原来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可若非相思入骨,又何以药来解?此药不比相思苦,怎能解得相思毒呢?
世人总是一业障目,失去是相互的,可思念却是用来困住自己的,是这样吗?
人啊,直到千帆过尽,才恍然大悟,夏枯难得九重夜,三尺蝉蛹非寒蝉,唯有落雪似可拟,可三位缺其二,原来相思本无解。
既知相思了无依,又何必惆怅世轻狂呢?赏重楼,听蝉鸣,戴瑞雪,岂不快哉?
相思停止日便是重生时。最后,爱自有天意,此事古难全,大家不要再在记忆中刻舟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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