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1日上午,我到达德国Bonn,当天下午即开始在德国之声的工作。
当年10月1日,我发表了关于刘晓波正在叩响诺奖之门的报道后,突然就被海外民主人士中一些刘晓波的反对者指控为空降到德国之声的「美女特务」,这些指控者,从未见过我或与我共事。虽然觉得好笑,好歹有美女两字;也因为我一直敬重民主人士前辈,所以一笑了之。
这个「美女特务」称号如影随行,在当年10月8日刘晓波被宣布获诺奖,以及12月10日我作为记者和刘晓波亲友团参加诺奖颁奖仪式后,达到顶峰。他们说我是中共派到海外媒体中的「间谍」。
可是他们从来不愿意知道或故作不知,在德国之声工作期间,我有近1500篇报道,全是关于中共不愿意让墙内人看到的事件的真相;我每天要写两篇采访报道,还在新创节目《北京观察》中做责编,联系和编辑高瑜老师等作者群抨击中共政权的文章;并且参与《禁书选读》中《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这些禁书的录制。
2010年10月,我也创立了推特电台,后来在德国之声前亲共同事向当时部门领导告状下、以及怀疑是来自中共力量的攻击下,被迫停止。
2011年开始,中共开始在四月网(就是与周带鱼老婆一起去马里乌波尔的饶谨所创立)及各大媒体抹黑、造谣我是某某名人的小四,还发布各种荡妇羞辱,作为一个基督徒,这确实是一种侮辱性极强的伤害。一众海外人士蜂拥而上,而不是动脑子去想想,如果我真是这样的人,中共怎会只造这样的谣,一直拿着放大镜追踪我的私生活的匪共正因为找不到这样的点,才故意造谣,匪共造谣一点都不足为奇,奇怪的是一群心术不正的海外人士也跟着造谣,它们的肮 脏的心术正与匪共同出一辙。
从2011年到今天,12年多的时间里,这种谣言最初由匪共制造,传播最多的却是所谓的海外「反抗人士」。
2014年8月19日,因为批评德国之声亲共台长Peter Limbourg和亲共作者Frank Sieren,我被德国之声开除。当环球时报用两篇荒唐的文章弹冠庆祝时,我也被德国某华人团体以开会的形式要求不得对我声援,其中包括知名的老民主人士
后来一位成员告诉我这个事情,我笑笑,所谓落井下石、然后再把井盖封上也不过如此。
感谢它们,让我在人性沙漠中开出花来。
我继续努力工作,首先保证经济自由,然后持续支持中国国内的良心犯和人权行动者。
我依然身着体面、洁净的衣服去抗议现场,我依然拒绝苦情革命……或是我的这份体面会被苦情者曲解为「一定是拿了中共的钱」。
他们天天一言不合就抓间谍,因为我和他们的不同,因为我不想摆pose ,因为我渐渐成为中国行动者与德国相关部门沟通的桥梁,因为我拥有越来越多的合作者……,他们恶意的传播着「苏雨桐是中共间谍」的谣言。只是传播,没有一人肯向德国宪法保卫局、德国联邦情报局或警方报案。他们就这样喊着,一年又一年。
在这期间,我向德国相关部门提供了一位德国籍前欧盟外交官和他的中国女友与中共合作的证据;我向媒体曝光Frank Sieren网站上花3888欧元既可安排与中共官员见面的政治掮客内容……我写文章痛批德国议会前副议长创办名叫「中国桥」的机构,我去追踪那些在德国大学里为中共唱赞歌的学者……,我认为这才是揭露中共代理人的正常的打开方式。
今年6月20日,李强来访当天,德国总理府前有一场抗议活动;我前往现场采访,捕捉到中国驻德国大使馆外交官监视和偷拍抗议者的行为,我也报道了相关的抗议活动和中国粉红在使馆指令下的僵尸欢迎行为。
后来,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一些抗议者在中国的家人遭国安、公安威胁,我向德国警方和相关部门报告了此事,德国警方也鼓励其他抗议者报案,以助于以后保护其他抗议者。
这场抗议活动的组织者之一想就此联署一封给德国内政部的信,没想到,活动参与机构之一的某华人机构负责人洋洋洒洒写了一封诬告我的信,共发给17家机构的负责人。核心意思就是我全程拍照和录像,是为中共使馆收集证据;那些家人被恐吓的人都是我安排的托儿;听她的朋友说我人品不好;我是双面间谍;以及她以前所在的两家机构四分五裂,都是中共间谍捣的鬼。
每一条都可笑到无以复加,我拍的那些照片和视频,被我自己服务的媒体和德国媒体使用,揭露中共大使馆的偷拍、监控等违法行为;家人被威胁的抗议者中两名中国留学生也是第一次与我见面……,她指控的所有一切都是谎言。
我之所以讲述这个故事,是看到德国媒体曝光的在德国华人民主人士机构隐藏多年,疑似为中共服务的人,就是曾和指控我的机构合作密切的人。
还有就是,一些推特帐号,包括造谣「我被德国相关机构调查,已逃到英国」;「6月20日在德国总理府前抗议的照片都是合成的假照片」;「收了中共200万欧元」,「1.45米的丑逼」,还在继续造谣着,我从来不拉黑他们,而是把这些证据提交给警方。
对于那名写洋洋洒洒诽谤信的人,我已经找了律师,商量起诉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