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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再想起来也还会觉得神奇,高考前的晚上我锁在房间里给自己打激素,今天不顺一针没成扎了第二次,用素黄色的面纸擦拭血和药液流出的针口,在纸张上抹出一道泼墨般的痕迹,拿到鼻子前面没有期待的血腥味道只有溶剂的奇异芳香,心想以后熟练了可以在大学里当护工,又想希望下辈子生来就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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