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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22岁的时候,那时候是一文青,毕业第二天我扒上一辆去上海的火车,决定对这个国家的经济文化中心搞艺术,结果事与愿违,每天跟不同的老女人睡,艺术没搞出来,反倒被艺术搞了,其中一个策展人说,你一个男的搞什么艺术,我带你去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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