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5月,纽约大学法学院教授孔杰荣(Jerome A. Cohen)获准访问中国。他在《我的第一次访华之旅》中写道:我们是中科院的客人,该院一位工作人员在香港边境迎接我们,并护送我们到北京的民族饭店。次日一早醒来,我决定先去附近转转。在附近市场,我试图与当地的人交谈,但没人理我。 于是我决定到附近一个小餐馆碰碰运气。我排队买了豆浆和油条,在一个空位坐了下来。这是一张能容四个人的桌子,与我同桌的是三位中年工人。餐馆内其他人都在看着我,但那三个人几乎没有抬头。
我决心要让他们开口,便问坐在左手边的那个人:“这汤叫什么?”他没有回答。房间里一片寂静。我又问坐在对面的人:“你知道这汤叫什么吗?”他也没回答。这时,我注意到墙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提高革命警惕。保卫祖国,小心间谍”。而在角落里站着个人,鼓着眼睛盯着我,很像是要抓人的保安。与此同时,坐在我右手边的那个人在猛喝他的汤。我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汤,说了句:“我不太清楚!”
点击图片查看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