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负责我案件的警官给我推荐了很多支持性的机构。包括帮助被威胁和骚扰者的专业机构、练瑜珈的机构、心理医生,甚至类似的受过骚扰的来自独裁国家的作家等同道。
还让我安装了立即报警的APP等。
迄今为止我还没有时间去联系这些机构。
工作填满了我的时间,我已经把睡眠压缩到很少了,所以没有时间恐惧、悲伤,或者根本没有太多的恐惧或悲伤。
但我决定联系这些机构,想去做一个分享者。
我想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和家人对死亡从不讳莫如深,我们会坦然谈论关于死亡的议题,就和谈判某种活着的形式一样。
所以那些威胁要杀死我的信息,对我无法留下阴影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