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国,我的看法是:中国作为一个邪恶帝国,必须分裂,分成一个个小的共同体,经过不断的竞争整合,慢慢回归人类主流文明。一百年或两百年之后,再来谈共和和自由制度,现在太遥远。
任何政治制度都是一定民情的产物,中国的民情不具备产生任何文明制度的可能。这是个漫长的过程,现在走第一步,就是亡国。
热爱酷刑和不能正常对待他人的种群,首先要建立的对人有正确的看法。对人的正确看法其实很简单:生命权、自由权、追求幸福的权利。连人是什么都搞不清楚,谈制度转型是很扯的。
亡国论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也许有别的可能性,这只有上帝知道了。人不是神,不能代替上帝做决定。
想想看,在义和团之乱时,慈禧向各国宣战的同时,悬赏捕杀洋人,规定:“杀一洋人赏五十两;洋妇四十两;洋孩三十两”。
而 1900年7月9日,山西巡抚毓贤,相当于今天的陕西省省长兼省委书记,他在太原屠杀捕来的46名传教士及其妻小。当时,传教士的妻子法尔定夫人紧紧抓住三个孩子的手,毓贤当着母亲的面砍下三个孩子的头,再杀死他们的母亲。
如此残暴的族群,如此残暴的历史,迄今都未做任何反省,连公共空间都没有过严肃讨论,谈制度建立,是不是太扯?
中国问题也不是共产党问题,而是共产党、中国人、中国的罪恶传统三位一体问题。中国的任何文明进步,都或多或少是洋人带来或促进的。指着中国人自己进行政治架构构建,只会出现不同类型的董志民铁链栓妇女生孩子的事情。
走不出文化民族主义的怪圈,就走不进文明,即便是已经移居到文明国家,还在持续鼓吹中国传统的文昭之流,也不过是穿上西装的野蛮人。事实上,如果熟悉中国历史,就会明白,义和拳是白莲教的继承者,而法轮功则是当代社会对白莲教的继承者。
谈论酷刑也罢、小脚也罢、义和团也罢,如果不刮骨疗毒,认清共产党、中国人、中国的罪恶传统三位一体,又怎么可能有不坏的社会愿景呢?
最后再说一个老话题,所有反支的人都需要回答的问题是:你是不是支人。
我的答案是:是,我是支人,但努力不做支人。且认识到问题所在和积极努力作出自己的改变后,至少不像别人那么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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