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几天uber司机,于是很多人把他们看着不爽的推文和文章常用uber司机讥讽我,但我把这当作是对我的赞美。因为开uber是自食其力。现在又有很多人(包括左右两派)同样把他们看着不爽的推文和文章封为我听床师,我也坦然接受这个称呼。往小里说,北京的哥就爱谈海里之事。往大里说,要分析中国政治,就必须弄懂高层政治或者中央政治。但由于中共的高度不透明性,中央政治免不了要去猜。然而这种猜也不是瞎猜。从这个角度说,只要一个人研究中央政治,就都是听床师。
还有,从我来美后,不断有人叫我五毛,包括一些所谓民运大佬。刚开始还有些生气,但现在早就坦然接受。我之所以对这些讽刺挖苦谩骂不在乎,因为我把这看作是对我的一种嫉妒。我从不去讨好迎合某个群体,某种政治正确,某个大佬,包括左的和右的,官方的和民间的,我只写我认为正确的东西。如果哪天在某些人用卑劣手段的围堵下写不了,或者我自己江郎才尽,我可以去做一个真正的出租车司机,但现在,我该怎么说,怎么写,还怎么说,怎么写,我可不想活在他们的世界,用他们的想法来主宰我的想法,那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