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2·)
王代時律師 以小博大 急需奧援
我但討公道 贏即全捐 還願答謝
必須長話短說了。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留給我猶豫,這話現在必須趕緊說出來:我需要再次向公眾求助,否則,前面四年所有訴訟努力都付諸東流。在法庭上戳穿無德無信滿嘴謊言的魏京生、揭開其反訴狀中自詡的「中國民主之父」的畫皮,還原真相討回公道,決戰在此一舉。為此,我必須盡快籌到賴以支持的後續律師費,才有條件走上決戰局的戰場。
話說至此時,魏京生直接跳出來為我戳穿他而助陣。前兩天他發了個推,自我標榜:「從小就說不來假話,秉性難移。」(見截圖一)。
雖然這話由魏京生說出來不必大驚小怪:恰恰是滿口謊言的人才會因心虛而往往把這種悖論掛嘴上,更何況魏京生說過的謊、造過的謠,在推特(X)上也已經有目共睹,但他這番大言不慚的表白,還是刺激了我的記憶,又一次把我帶到事情的從頭,案件的緣起。
那些年,魏京生撒的謊
想起一個細節,我此前從未公開披露,部分是因為類似的細節太多,為抓根本而一時沒去糾纏;部分是因為拿不出佐證的事,本能地基於有一分證據說一分話的考量而寧可不說。現在,因為在法庭質證階段錄取口供時,經我的律師邏輯縝密的幾個問題的逼問,加上間接證據,使得魏京生不得不承認了有這樣一個細節,並因此成為法庭備案記錄,所以我可以說了。
2018年,即我在性侵事發18年後第一次與魏京生直接通話時(在此之前我只見過他一次,即2000年3月遭遇他性侵的那一天),我問他,溫雲超是否五、六年以前就已經找過他、把孩子的頭髮帶給他。魏京生聽了當即否認:「沒有,他沒找過我」。由於他回答得不假思索,以至於我無法立即認定他撒謊,就茫然說了一句:「那你和北風(溫雲超)之間,必有一人撒了謊。」沒想到這樣一句就事論事的邏輯判斷立即激怒了他,他暴跳如雷,本來輕聲細語,忽然因激動而變成了胡同串子的口吻:「北風想幹什麼?他不是在紐約嗎?他要是想胡來,收拾他都不用我上手。」我一時不知道怎麼接這個話茬兒,心想:「這是什麼意思?說給我聽的嗎?」不過它當即向我傳達了兩個信息:1.魏京生就是那個撒謊的人;2.魏京生絕不是我認知中的小流氓,而是個大流氓。那時我就預感到,在他當即滿口答應的事上,他將很難用常理出牌。(魏京生在後來通過中間人給我的郵件中,在回應我的對質時,默認他對我撒了這個謊。)
2022年,在法庭質證階段,在幾個邏輯嚴密的問題圍追堵截下,魏京生承認了北風找過他並給他帶去了頭髮,他說:「我把頭髮扔進了垃圾桶。」(見截圖二)
魏京生宣誓下的供詞(deposition)充斥著前後矛盾之處和張口就來的謊言。但限於推文對附件數量的限制,我在此只截取另兩圖附上,一處顯示他承認在他指使下已私底下做過DNA檢測,並且結果是吻合的(見截圖三)。第四個截圖,顯示的是魏京生的一次公開言論,是無辜的目擊見證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寫的,可以看到魏京生是如何滿嘴假話打自己的臉,不負責任不計後果地陷害我們母女。
“It All Boils Down to Money And Power”
現在說回到案子本身上來。大家可以留意到,我這組介紹案情的系列長文,每一篇都不得不「向錢看」,follow the money,圍繞著魏京生砸重金律師費續命這個主題,指出訴黃慈萍的衍生案件立案後,才是真正打在了魏京生的七寸上。用我們最初訴魏立案時請到的律師的話說:「歸根結底就是錢嘛(It all boils down to money)。
我用了四年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並找到了更完整的說法: “It all boils down to money and power and to hell with the meadow that’s flattened while the elephants and donkeys dance for dollars.” 而這時,案子也到了攻堅的時刻。如前面提到的,黃慈萍也大手筆祭出了超級辯護團隊的黃金陣容。畢竟,魏案拖了四年下來,證明了錢可以帶他們走多遠。
不,我不是因為看見了亞當·斯密說的那隻「看不見的手」,就對資本與權力的運作憤世嫉俗起來了。如同拜登總統也一再強調說自己是資本主義者, “I'm a capitalist. If you can make a billion dollars, go get it.” 他只是同時強調,在資本市場上要把握一個社會公正的尺度:“Look, I’m a capitalist. I have no problem with companies making reasonable profits. But not absurd levels on the backs of working families and seniors – it's about basic fairness.”
我已一切交托
這就是為什麼,我明白了,在資本和權力運作的齒輪下,為爭取到公正就需要,也應該,勇敢地面向公眾,才能完成這場以弱勝強的博弈,讓正義彰顯。明白這個道理,也就是明白了凡事不能依靠自己,要想成事,先要把自己交出去。人人為我,我為人人,這就是我置頂推文《鄭重承諾》的來由。
在我而言,前期籌來的律師費,加上後來幾個朋友前赴後繼的慷慨解囊,還有我自己努力掙得的書稿費,堅持至今,終於已經難以為繼。我為把官司打下去,四年一直維持最低的基本生活開銷,莎莎一個人在加州邊上學邊打著一份工,雖然我感覺她為了維持打工的飯碗而局限了視野、影響了學業上的選擇,但我還是很感念她做出的最大貢獻,就是堅持一個人去闖盪,做到了自食其力。再多的我暫不能奢求她,而我作為母親能為她做的,就是盡量一個人扛起這個案子方方面面需要我們花的時間與精力。
魏案方面,前面提到延期到下個月(2024年1月9日)聽證的通知,屆時法官將就拖延至今的對魏京生進行DNA強驗的動議做出裁決。但現在律師正面臨空轉,急等我籌措律師費給他們加油。
黃案移案到馬里蘭州聯邦法院,首先成全我們找到最理想的王代時律師接案(有媒體對此做了報道,見https://t.co/Ourk2hKsYw)。鑑於黃慈萍在我們起訴她之後仍變本加厲繼續誹謗中傷我們母女,王代時律師根據我們收集的大量補充證據,出色地完成了對原始訴狀的修訂和補充,增加了對黃的起訴罪項。他撰寫的修訂訴狀條理分明,我會在時間稍微從容時專門介紹給大家。而眼下,雖然王代時律師無懼黃慈萍的黃金辯護團隊,對訴訟勝算胸有成竹,但如我前面講的道理,在我拖欠律師費的情況下,再有正義感的律師都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不可能僅靠一腔匡扶正義的熱情就可以成事。更何況就算他願意先搭上自己的時間,後面黃案在程序上很快進入取證、質證階段,會產生很大一筆基本法律開銷。比如,在魏案質證階段,由於魏京生聽不懂英語,我們作為原告要自掏腰包,為被告魏京生聘請符合法庭資質的口譯員,僅這一項我們母女就為魏京生支付了$6000多美元。
籌款討魏 迫在眉睫
所以,王代時律師作為合夥人的律師事務所,為我們訴黃案提供了一個PayPal籌款專用帳號如下: https://t.co/XbplUsfTw9,
希望眾人拾柴,積少成多,幫我們添薪加油,鼎力護送我們進入決戰局的戰場,助我們討回應有的公道。
此外,請大家幫我廣而告之:有心為我們實現討魏公益目標助一臂之力的朋友,也可以選擇捐款到我們兩年前開設的GoFundMe籌款平台:
https://t.co/A1enToIgnB,
這裡籌得的錢會優先用於魏案的訴訟,但當訴黃案更急需時也會用於相應的增援。
無論在上述PayPal帳戶還是在GoFundMe平台籌得的律師費,我們都會將每一筆善款記錄在案,從將來贏得的律師費中扣除還給大家,此外如我置頂承諾的,將律師費之外的我們個人可能獲得的賠償也捐出去,以此明我破釜沈舟之志,並憧憬著我們可以因此終有感恩回饋社會的那一天。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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