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分享一下为什么香港和台湾这些经过民主法治洗礼的华人地区,一旦左起来,会更加极端?为何麦克阿瑟可以成功改造日本,美国却对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改造一败涂地?制度论终要破产。这要从疫情期间的一些观察说起,港台地区对防疫政策一丝不苟的执行,以及年轻人对口罩和疫苗的道德优越感曾令我大跌眼镜。
如今回头看,世界各大政府在疫情期间的权力都极端膨胀,过度的防疫政策,变成一个个政治笑话。从痛苦不堪的漫长隔离,到强制疫苗,以及疫苗护照和健康码,例子不胜枚举。福奇医生已经跌落神坛,成为美国最不受欢迎的公众人物之一。
我本人就曾目睹以及经历了不少防疫政策之苦。我的理发师在哈佛校园外开的小店,因为封城而倒闭了,我见证了她的许多心酸。我也在X讲过我曾因为家人病重,紧急买了天价机票回国,结果漫长的隔离让我没能见上家人最后一面。这些经历让我思考了很多,之前的推文讲过,就不再赘述了。
结束完隔离出来之后,发现大陆虽然防疫政策苛刻,但是一如既往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商场不严格扫码,不带口罩的人比比皆是。我就不习惯带口罩,也从来没有人说过我什么。
后来我又去其它地区走了走,发现港台地区民间执行防疫政策一丝不苟。外面看不到一个不带好口罩的人。需要看健康码的地方,真的是异常仔细地核对。
尤其是台湾年轻人,有一种严格遵循防疫政策大义凌然的感觉,以及打疫苗、戴口罩的社会责任和道德优越感。
最搞笑的是去餐馆吃饭的时候。我被无数人提醒,吃完饭要赶快带上口罩。这是多么荒谬可笑的事情,难道病毒只选择你不吃东西的时候传播?至少在大陆我没有这样的经历。
我后来分析,华人(也包括一些相似文化圈的人)几千年养成了膜拜皇帝,服从皇帝圣谕的习惯。但皇帝毕竟是凡人,圣谕也是世俗的条条框框。所以一旦条件成熟,法治也很容易落实,无非就是把服从的对象改变一下,从膜拜服从一个凡人的条条规规,到膜拜服从一种凡间的法律制度。这也是麦克阿瑟为什么去掉天皇的神性以后,日本人就很容易被成功改造。而在中东穆斯林地区,人家膜拜的是一种超越凡人的存在,超越世俗条文的思想理念,自然难以改造了。
华人社会一旦形成了法治,人们就开始把法治也当作偶像膜拜服从。现代社会人们对拜皇帝已经不感冒了。你若非要让他服从上面的人,他反而要在你管不着的地方阳奉阴违。但是对法治这样高大上的东西,人们有种崇拜的执念,不但遵守,还会产生一种守法时的道德优越感。这就是为什么到处都有热心人士提醒我吃完饭要带口罩。这是典型的左胶,“胶”在粤语里有思维僵化,愚蠢但自以为是的意思。
在华人地区,一旦接受了法治洗礼,法治本身就成了偶像,人也变得胶起来。其实在这些地方只要能够打着法律的名义,什么事情都能干,而且都能干成。立法的程序也许困难重重,受到所谓民主制度中各种民意的限制,但是只要能通关,或者想办法绕过去,那一切就成了,还顺便可以把很多理念打包进去(目前看都是左派理念)。即使有很多人反对,但也无济于事了,而且法律的落实及其神速,政策推行起来比其它国家更迅速,执行得还要更深入彻底。
总而言之,“制度论”是要破产的,尤其是在华人地区。越是遵守法律,膜拜法治的地方,越要警惕立法背后的推动势力和思想体系。所以香港越来越像大陆,甚至比大陆左起来还左(红色的左)。台湾亲美,所以也是越来越像,有些地方左起来比美国还左(彩色的左)。
即使拥有美国这样设计精良的宪法,国父们也从来没有迷信制度论,约翰亚当斯曾说:“我们的宪法是给有道德和信仰的人设计的,对其它政府完全不适用。”美国作为灯塔,它的制度和宪法只是塔身,而它的道德和信仰才是真正的亮光。但可惜亮光已经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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