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律师再向柏林地方法院提交了法律文件,捍卫言论自由、起诉X(推特)我是认真的。
1,2023年1月7日,我在推特上发布信息:在亚琛的几名学生不屑德国网红阿福一直为中共洗地,趁其参加中国驻杜塞尔多夫使馆赞助、当地中国学生学生联谊会组织的春晚活动时,为他颁发「奶共金奶奖」;
1月10日,阿福的律师联系我,要求我删除,我拒绝,这名律师还向我服务的机构写信。
后阿福在法兰克福法院和科隆法院起诉我。法兰克福法院向推特发了禁止令。推特于1月13日根据德国电信法在德国境内封存了我的这条推文,但其他国家都能看到。
2,后来我赢了阿福诉我的两场官司,我把法院结果发给X公司,要求他们恢复我的推文,但X公司置之不理。至少8个月后,有网友提示我,他们悄然恢复了这条推文;
3,去年9月,我在柏林法院起诉推特公司并获得立案;
4,2014年1月,收到推特公司应诉文件,要求驳回我的诉讼请求,认为我的诉讼理由不成立;还认为根据国际法,柏林法院没有管辖权。
该文件还罗列了庞大的律师名单,应该会有两百人,还列出我被德国之声开除的链接,以为用大篇幅讲了阿福是知名人物、中德文化交流的代表性人物等。
德国是大陆法系国家,我看到律师用了英美法系的一些方法:
庞大律师团,相当傲慢,我不怕,我是个认死理的人;
德国之声开除我,那不是我的污点,而是我捍卫言论自由的立场从来一致;
至于渲染阿福的背景,在我看来相当幼稚可笑。即使任何有权力、有声名的人侵犯我的言论自由,我也照告不误。而是他公众人物参加公共活动,他人有置评权利,对方律师正好佐证我批评的合理性。
2024,精彩的一年开始了。
听说马斯克曾承诺,要为争取言论自由的推友承担诉讼费用,我要去给他写信,讲述这个案子是不是符合推特承担诉讼费的标准。当然,我可以一力承担费用!这只是不停的让推特回到创办之时理想初衷的作法。
我也正在给法院附加一封信。
2010年6月4日,我被抓到天安门广场分局时、以及当年6月14日晚,我被国保抄家时,因为及时发出两条推特信息,获得了诸多网友、人权律师、学者的声援,所以我此时才能平安的继续发推特
我感恩推特言论自由让我获得安全,所以不想看到包括它自己做出任何损害言论自由的事情。
我起诉他,亦是我感恩它的方式之一。就如异议是爱国的最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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