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2014年年底,我当时属于被“挂网通缉”状态。因为在公安局内部朋友提醒,在我被决定“挂网”前1小时,我还在酒店休息,得知情况后立刻退房离开,以至于警方去扑了个空。这个朋友在后来公安多次审讯我时也没能得知到底是谁,毕竟我处理掉了所有电子设备。后来我像我父亲一样,踏上了“逃亡”之路。警方急于抓到我的目的,其实就是想给我父亲巨大压力,要其认罪。我也在知道警方的意图,所以我就尽可能不被抓到。但是资金的短缺,也是一大难题。讲讲在上海的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借了朋友一辆奔驰R350,从南京开到重庆、大理、贵州、武汉.....,因为一个好哥们儿突然上任某知名大型地产公司海外事业部副总,邀我去上海给他庆祝(找不到我人,发邮件给我才联系上)。我身边有一个在老家干“灰色地带”的人跟着我,方便我做事情,然后往上海赶去。住宿这些都是这个人去办理,接下来我需要他拿我的身份证、银行卡(当时身份证仍然偶尔在使用,银行或乘坐飞机高铁)去柜台取钱(现金二十万)。我与他一同前往某建设银行,那个银行不大,印象中很多座椅,我戴着帽子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有件风衣拿在手上等他去提现。我看着银行柜台里面已经在提现,拿机器点钞了,但是动作很慢,我感觉不太好。我瞄了一眼门外,几名警察已经冲进来了,直奔柜台。我立即低头起身,走出银行大门,左转披上风衣,快速往大路走去,拦下出租车,直奔酒店旁边一个酒吧,而这都是事先策划好的方案。大约四小时后,那个人与我联系上了。因为事先准备好了借条给他,这张卡上二十万就是还他的,所以上海警方没有理由扣下这笔钱(主办单位是山东,上海警方只有义务协助配合抓人),并且因为主办单位不在上海,所以上海警方也没有义务动用侦查手段在非犯罪嫌疑人身上。但我还是设计好了“反侦察手段”,包括让他脱身后,直接去酒店办理退房,然后把原来的手机连卡一起扔掉,换上新手机新手机号,再与我联系。这段经历,在后来审讯我的时候,并未涉及,再次印证了非主办单位的警方,一般都是敷衍一下而已,不会太认真。
下期讲讲给朋友庆祝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特别奇葩的夜总会KTV玩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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