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黑猫论”(猫论)错在哪里?这个观念在中国可以说是深入人心,既是国家的行动准则,也是许多个体的行动准则。猫论为改革提供了根本的道德基石。然而,这个观念是不道德的。表面上,猫论给人一种讲求实际解放思想的感觉,其实不然。猫论背后的逻辑是不要问是非对错,只要实际效果,为了取得这样的效果,可以不择一切手段。猫论所主张的是唯利是图的功利主义。与此相关的观念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多谈问题少谈主义,左手要福利右手要自由,理论联系实际,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等等。
然而,最能帮我们看穿猫论的是著名的打左灯向右转(左灯右转论)。打左灯向右转,就是要口头上一套,行动上又一套,倡导全民性的言行不一,只问结果不问手段。进一步地说,中国的改革依靠就是唯利是图(猫论)与言行不一(左灯右转论)。可见,中国的改革本身根本就没有道德正当性,其死亡也是早晚的事情。如此看来,作为改革的发起者,邓小平的确有先见之明。他动用强权,绝不允许人们就改革的名与实、左与右、社与资进行争论。如果可以自由进行这些争论的话,中国改革的道德破绽早就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这几天趁着胡耀邦的忌日,回忆邓胡赵改革再次成为话题。然而,中国的未来,不论是在国家层面上还是在个人层面上,都不能靠唯利是图言行不一。因此,必须抛弃猫论,必须抛弃左灯右转论。 #观念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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