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我也认真向您致歉!
1,2023年4月6日我首次见到您,因为我当时正处在持续性的虚假炸弹威胁、短信威胁的压力中(现在可以怀疑全部或至少部分疑为王靖渝炮制)。
当时我非常害怕见到陌生人,所以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当王靖渝和他的女友带您前来,我非常紧张和不安,不是我小气不愿请人吃饭,当时我还是比较客气的做到这一步,但是我确实没有安全感,也没有与您有更多交流,而是匆匆结束饭局;
2, 但不到一个月后,我看到您在推上发文对我进行不实的诽谤攻击,我当时非常诧异。所以向王靖渝询问是什么原因。他给我的理由大抵是您可能有特别的目的接近我,暗示您可能和中共有合作;2023年5月、6月份我看到您对我的造谣推文,也在心里接受了王靖渝的说法。特别是在2023年6月20号前和后几天,您说我在柏林参加抗议李强的照片都是假的,说我正在被德国当局调查,已经逃到伦敦等。
6月20日我在德国总理府前抗议李强及拍摄了中共大使馆官员的间谍偷拍、监控的图片,您说这些都是PS的,我确实不知道您是受到挑唆而上当,心中越来越强化您与中共有合作的想法;
那时您的妻儿到达泰国,美联社报道这个事件,我曾与美联社的记者沟通过,我质疑了炸弹事件,也源于对您的不信任。但我赞许记者可能会帮助您的妻子摆脱困境的作法。而且我与一些在泰国的朋友联系,请求他们力所能及帮助。
我当时询问过王靖渝,是否了解相关的事件信息等,也问是否他邀请了美联社记者来采访您。他说不知道,还提供了一些录音和截图,一个名叫「党在我心中」的帐号与您的儿子高鹏的所谓对话,上面显示对方指示他按照指令,高鹏则要求他买上海到曼谷的商务舱机票,还有一个高鹏说他确实给中国驻泰国大使馆打过电话的视频等。我去问泰国的一位先生,他说您不知道为什么对他不再信任,他也很有情绪,这更加深了我对你们的质疑,我甚至看着「党在我心中」的截图骂出「高鹏是小匪共」这样的话。
后来您又在推上指责我破坏营救您家人。我从来没有,哪怕当时非常痛恨您,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其实当时如果您稍加留意,就可以发现我基本不回应您的造谣贴,比如8月13日,您连发33条,@了我的前东家,也让很多人误信。但因为您的家人还在被困,我没有直接与您在网上发生过直接的骂战,我不愿让您和别人误解我破坏您家人的营救。
诚实的说,在此期间在王靖渝把一些您对我诽谤的推文链接和一些截图给我的时候,我非常愤怒,坚定您就是中共的人。因为我看到了非常离谱的造谣,比如说我强迫您在柏林对着党旗发誓,说我收了中共至少百万欧,说我是中共特务……一个音频里,您还说自己也收了中共5万欧。我当时认定了您是共匪。
8月15日,您发推表示在香港人权活动人士的帮助下,太太和女儿已经来到欧洲某地。您如果留意的话,从这时候起,我开始对您的谣言有些反击,因为我不用担着被人误解破坏营救您家人的罪名了。
在2023年5月到8月15号这个时间段,我还收到大量的关于其他人的截图,比如欧洲有个西欧联络组什么的,对话框中有林生亮先生、赵云庭等人,因为有林生亮先生,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对他和李方是信任的,所以我说这是一眼假,这是我当时不轻信的截屏之一。
在这个时间段,王靖渝还说德国记者 @JNSTRMML 六四时与您和其他荷兰 人士见面,他和他的女搭档应该是从这些人口中得到诟病我的信息,所以JAN 对我充满了诋毁,他曾发我JAN的录音,说我要阻止他揭露中共的纪录片第二集发布。我找了南德意志报的一名资深记者联系了他,JAN说不是我,他指的是荷兰的其他人士。但我再次收到王靖渝给我的JAN的录音,录音中的意思是:苏雨桐有非常好的人脉,她的朋友找到了我,又讲我不想让他的纪念片发表之类的,这导致我对JAN和他的中国女搭档也很失望且怀疑。
8月29日凌晨0点到1点间,我接到王靖渝的电话,他说荷兰的记者ROLAND的电话,说在法兰克福万豪酒店有个会议,是中共驻德国使馆一个叫张鹏的要召集为他们工作的人,为他们发些钱并安排下步的工作,这些人包括高志、徐峥等人。而两位荷兰记者要去偷拍,凌华湛在其中扮演了线人的角色等等。
8月29日早上8点多我用邮件会知负责我案件的柏林警方后,就登上了从柏林到法兰克福的火车。我的一个友人到车站接我,因为我很少单位与陌生人见面。王靖渝在我到达之前到达了火车站。我、我的朋友与他会合,先在火车内的警局报案,他们让我到附近的地方警局报案,我们再到火车站附近的地方警局,但这个警局联系负责我案件的警官后,阻止我前往酒店,我还是到了展览附近的万豪,等了一会儿后问前台,前台说在机场的万豪有凌华湛的定房纪录,我们就赶到那里,很快我与两位荷兰记者在酒店大厅会合。但没有见到高志及其他人。后来我躲在角落等等这些人的出现。
晚8时多,我,荷兰记者ROLAND ,王靖渝三人在法兰克福机场火车站的REWE超市前见到了凌华湛,我和ROLAnd都开始拍摄,要求他说出这个会是谁组织、谁出钱、参与者等,他指控了高志、张国锐、徐峥等人参加过在荷兰的与匪共官员的见面活动。我问他为什么这些人不来?他表示不知道。
我和荷兰记者都要求他提供匪共打过款的纪录,他展示了一个PAYPAL纪录,但这并不是支付成功的纪录,我和荷兰记者都质疑了这一点。
我带着这些录音连夜返回柏林,第二天上午我到柏林后,通过邮件和网盘将这些交给柏林警方。
9月7日0点之后,王靖渝再打我电话,说凌华湛到杜塞尔多夫警局自首,但语言不能,人家未予接待。我就打了柏林警方的电话,请求他们帮忙联系杜塞警方。
后来,凌华湛被送到埃森,并被安置在一个难民点里。
9月10号,王靖渝告诉我,高志不满凌华湛的自首,所以要来柏林报复他。然后他给我不停的发来截图,最后还发一张您要让我下地狱的截图。面对这些截图,我选择了报警,你于当晚下火车后被抓。这也好多人批我的一个点。说我报警就是害你,帮助王靖渝完成计划。
就此我正式向您道歉!
但我必须要解释,我不知道你来的目的是为了妻子和女儿,我不知道他们还在泰国。而且还遭遇了伪造的政府文件的伤害。我看到的就是你要对我施加暴力的截图。
这件事情之后,凌华湛和王靖渝建立了一个SIGNAL 的群组,我第一次和凌华湛有了直接的对话,他们后来传来您女儿哭的视频,高鹏三个痛揭您的视频,他们说您上了中共的贼船,就被中共拿捏,让妻女在土耳其被中共看守着。
当时我看到您女儿流泪的照片,一直在痛骂您。我还把这些都发给了我们的警方和宪法保卫局,认为您是坏人,但我请求他们与欧洲刑警联系营救您的妻子和女儿
我想亲儿子都来指证父亲,您一定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我还请王靖渝转给高鹏一封长信,意思是与您切割,做个诚实的人,实取早日到达荷兰或其他民主国家,好好读书等。
这就是王靖渝和凌华湛有一天晚上开房间,我进去要求与您对质并痛骂您,包括FRANK还进去,当时我记得还讲到您的女儿痛哭的视频,我真的以为他在匪共手中,那天我也哭了。
还有很多很多。包括林生亮先生在前天第一次告诉我,王靖渝说我是中共的人;NPR记者FRANK 在这个采访要发布的时候,也告诉我,王靖渝这样说过我。我曾埋怨FRANK为何不问问高志为何造谣我,他说,他并不会把高志的这些话写到报道里,我说我不在乎是否写到报道,我在乎的是原因。
希望有一天当面展示我们留存的记录。
我们之间被制造了太多的割裂和不信任,我心里的不满在于,我以为你们最起码知道我是长年关注中国人权人士,不会以为我是中共的人,但您和一些人长期的造谣,你们某种意义上也信任王和王制造的东西。我也一样,我与你们大多数人从未见过,更谈不上了解,当那些所谓的证据摆在面前,加上与您推上言论一致,我相信了。
我做的我必担责,我也期待您能讲述细节,并在有机会见面时我们交换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