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是当今世界最强大的民主国家,但在一些社会-文化问题上被一群有恋枪癖和恋胎癖的宗教极端分子绑架,一到选举,右翼中的极端势力就忽悠选民按枪、堕胎、上帝站队,向最封闭、最落后、最排外、最矇昧地区底层民众的精神世界看齐,给人一种超现实的错乱感。
一些简体字新移民从墙内跑出来,到了开放社会,现代文明的方方面面有那么多值得学,一辈子都学不完。但这些才俊却放着那么多好的不学,专门逐臭:信基督教,专拣福音派民族主义这种美国教会中的垃圾信;自称搞民主,却专拣美国政治中反人性的极右翼垃圾吞。逐臭好像已经成了他们的第二本能。为什么呢?
在美国越封闭落后的地方,越流行恋枪癖和恋胎癖。穿越骑行时,在得克萨斯西部的桑德森镇,路边餐馆的女招待腰里别着一把枪,态度冷漠粗鲁。我们随队的一位阿拉巴马来的支援人员说他活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粗鲁的女招待,一顿饭功夫,他说了五六遍“粗鲁”。
我们给镇上的浸信会捐助,换取他们提供伙食。牧师吹嘘他跟警长是铁哥们儿,毫不掩饰地嘲笑墨西哥人。牧师的夫人告诉我们,路上遇到有人求助,不要停下来。封闭的环境培育封闭的心灵,从腰间挎枪的餐馆女招待到牧师一家,无不散发出一种开放社会少见的粗鲁、冷漠和绝望。
对枪的想象是一回事;现实中的枪是另一回事。我本人拥枪,长枪短枪都有好几支,也支持自卫,但厌恶极右分子和政客的恋枪癖表演。所谓用枪反对政府压迫是一种想象。现实是那些恋枪癖分子从来不敢主动招惹FBI、警察和美国军队,他们杀害的大都是些学生、老师、少数族裔等弱势群体。受害者没有压迫他们。
至于一些简体字知识分子想像有了枪,政府就不敢强拆了,只说明他们内心的怯懦和认知的低劣——反抗是一种意志和勇气,对自由人来讲是一种本能。对于懦弱如大部分简体知识分子的那个人群,即便家里有大炮,他们也不敢反抗。这不是说他们应该去暴力反抗或牺牲,而是说应该像正常人一样面对真实的自己和现实。
有些简体字知识分子凭想象把极右势力的恋枪癖吹嘘成“昂格鲁-撒克逊武德”。不少简体字青年相信这种不着边际的扯淡。现实是,连美国的主流右翼都不好意思扯什么“昂格鲁-撒克逊”。
几年前,美国众议员的极右议员马昭莉·格林(Marjorie Greene)和几名同好议员曾经要成立弘扬“昂格鲁撒克逊政治传统“的决策团。媒体披露之后,当时的众议院共和党领袖凯文·麦卡锡(Kevin McCarthy)称之为“本土主义狗哨”。他发推特表示:“美国是建立在人人平等和以诚实、勤劳获得成功的理念上面,不是建立在身份、种族和宗教上面。共和党是林肯的党,是为所有美国人争取更多机会的党,不是本土主义的狗哨党。”
在遭到共和党内外广泛谴责之后,国会极右小团体弘扬“盎格鲁萨克逊政治传统”的计划胎死腹中。可见所谓“昂撒”的论调在美国政治语境中已经成为过街老鼠类的东西,连共和党自己都不再容忍这种意识形态垃圾。搞不懂为什么简体字世界一些人对诸如此类的过时的“狗哨”情有独钟,当正统吹捧。
美国的恋胎癖和恋枪癖是同一伙宗教狂热分子,用劳动人民能理解的语言讲,大概相当于基督教中的塔利班。一个曾经教过的学生问,为什么反堕胎的人如此珍惜生命却同时反对控枪减少滥杀无辜的机会。我说,宗教狂热分子的精神世界都是颠三倒四的,共同特点是利用政治把自己的宗教信条强加给别人。
介绍过好几次脱口秀宗师George Carlin,他经常调侃宗教狂热分子精神世界的颠三倒四:福音派反堕胎打“挺生命”(prolife)旗号,Carlin说,他们貌似最关心还没生的胚胎,一生出来,却觉得你活该自生自灭。福音派反堕胎,也反全民医保,反控枪,不生不行,但生了病死打死没事。这种精神错乱,让Carlin一说,又生动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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