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法轮功遭到迫害之初,我们就予以声援。那时的法轮功并不反共,也没有参加人权活动。那时,我们声援他们,他们并没有声援我们。法轮功反共和参加人权活动是后来的事。我们民运的第一宗旨是坚持基本人权,谁的人权遭到迫害我们就声援谁。这些我在第一篇长文从法轮功现象谈起说的很明白。对法轮功的镇压始于1999年7月20日,我随即发表了第一篇关于法轮功的文章。如下:
中共突然大举镇压法轮功,世人多感意外;其文革式的粗暴手段,更令人恐惧和愤慨。
正是通过对法轮功的野蛮镇压,一般人才更了解了法轮功。显然,法轮功不是白莲教或太平天国,它的成员多是中老年,而且不少是妇女,并没有多少战斗性,当然也不可能对政权构成什么威胁。这一点,中共当局应该很清楚,那么,它为什么还要开动全部镇压机器不遗余力地严厉镇压?反过来想,那是不是当局明知故犯,以显示其赫赫武功,杀人立威呢?
现在我们总该明白了,为什么共产党每隔几年就要大搞运动,为什么毛泽东说“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如果我们再考虑到近年来江泽民政权的内外交困,正象毛泽东在“三面红旗”惨遭失败后陷入尴尬,就靠着“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战斗动员令,让务实派温和派不好说话,从而强化了自己被弱化的权力,或许,我们就会更加理解江泽民为什么要采取这次镇压行动。
象何柞休一类学者批评法轮功是伪科学,这种批评本来是正常的、正当的,在内容上可能也有正确的成分;但是,当政府粗暴侵犯法轮功信徒的信仰自由、表达自由等基本人权时,他们就应该象伏尔泰那样,“我坚决反对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讲话的权利”。可是,何柞休却象批林批孔运动中的杨荣国,热衷于以理杀人,甘心作专制者政治迫害的帮凶。
法轮功确实无关政治,仅仅是当局以泛政治化的方式镇压法轮功,这才使法轮功染上了某种政治性。不过,一些法轮功成员以不参与政治为理由,一再表示要和民运人士划清界限,那又不对了。在维护基本人权的问题上,不同的人们必须互相支持。我们知道,共产党的特长就是整人害人,它的策略一向是分化瓦解,各个击破。它给我们贴上五花八门的标签,让我们彼此自动的互相分离,划清界限,以为这样做就能使自己安全些,或被整得轻一些。于是,专制者就能以少制多,坐收渔人之利。有鉴于此,我们就该反其道而行之,在捍卫人权的共同点上无分彼此,互相支持,和“划清界限”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