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和美国都有一种社会现象:一些曾经被侮辱和被损害的人得势后,回头去侮辱和损害其他弱者,往往比本来就是强者的人更严酷、更极端。几年前读《The Family Roe》,其中讲到一位极端反堕胎的人物——哈佛医学院录取的第一名黑人女生,在职业发展中,她本来是受歧视而遭到挫折的人,很多同行不理解她为什么会那样。
类似的人物还有最高法院的黑人大法官Clarence Thomas,他的“保守”——实则是一种对弱势群体的变态蔑视,让川普任命的三位大法官都望尘莫及。在一些场合,他反对讲种族歧视,似乎主张只要不讲了,种族意识就淡薄了,歧视就不存在了,少数族裔就能跟白人平起平坐。在反堕胎方面,Clarence Thomas也是反到变态。
那些在中国街头打人的城管辅警,他们脱下制服来,都是挨打的对象,但穿上制服,打人比警察还凶狠。还有那些大陆来的福音派教徒,在宗教不宽容和政教不分方面,比美国的本土福音派还极端,甚至对国内同胞和不信教的大陆人充满仇恨言词。这些现象让人反思,极端分子大部分产生于弱势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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