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独”泡影与“姨学”幻象:一场键盘献忠的狂欢
何岸泉因“姨学”而沉溺于“沪独”的迷梦,自诩要“革中华民族的命”。口气不可谓不大,实质却不过是,借一个永远无法完成的宏大使命自我催眠、逃避现实的键盘献忠。
他自认为沪民党“比民运成熟”,实则只是“比民运更疯”。他们的论证路径,从“中国难以完成政治转型”,跳跃到“中国不该获得政治转型”,最终推出“中国应当像罗马帝国一样绝尘而亡”。如此荒谬推演,不过是现实绝望之后,被“姨学”这种末日狂犬病毒感染的又一个典型案例。
披着历史哲学外衣的“姨学”,实质是一种反现代、反政治、反文明的仇恨宣泄。它妄称神意,伪托先知,宣告大洪水式的全面审判即将来临。姨学以虚无为逻辑伪装,其终点并非自由,而是献忠式地毁灭一切——包括语言、国家、认同、秩序与文明本身。这套话语的内核,并非政治哲学,而是披着古老自由外壳的神棍巫术,是掺杂仇恨与精神自虐的诡辩术,不是文明重建,而是暴力发泄与露淫癖式的小众狂欢。
姨粉最荒唐之处在于,它从不探讨如何建设现代宪政国家,而是盗用基督教语汇,狂妄自诩为末世启示录的见证者。它不提供任何可行的自由实践路径,它唯一真实的功能,就是聚拢一批精神破产、现实边缘、充满怨毒的网络群氓,围绕姨学语录组织成一个个数字献忠小团伙。
姨学所谓的“反共剿匪”,既不诉诸法治,也不尊重人权,更不关心民生。它的终极目标,是“灭族”、“灭史”、“灭文化”——仿佛只有中国从地表抹除,他们才能在废墟上获得某种变态的心理快感与自我正当性。他们鼓吹的“诸夏建国”,既非美国式的联邦宪政体制,而是索马里式的部落社会,或缅北式的军阀割据。他们所谓的“网络建国”,不过是将殖民黑话与封建幻想包装成文化自慰的剧本。
这些人并非为了推翻中共、建立更公义的社会制度,而是借体制之恶,来合法化自己对“中国人”整体的咒诅与仇恨。他们幻想中国崩溃后接管上海、川渝或晋燕,实则既无真实民意支持,也无组织动员能力,更无任何现实政治基础,全是空中楼阁。
归根结底,姨学不是思想体系,而是一种与巫术、邪魅、精神病理深度勾连的精神病毒。它迎合的,是一群在身份焦虑、历史羞耻与文化失语中找不到出口的边缘人。他们咒诅中国,不是为了医治,而是为了在自残与毁灭的过程中,不至于显得孤单。
而像何岸泉这样身在纽约,泡在法拉盛咖啡馆里转发姨言碎语、鼓吹“沪独建党”的人,注定只会是社媒空间里的娱乐型角色,而不会成为任何真实历史转型的推动者。他们的口号可以喊得震天响,脚却从未真正落地。他们既不懂革命,更不懂文明。他们不过是将个人人生的破败,嫁接到民族终结的幻想叙事中,然后在推特上为自己争取一点虚假的存在感、残存的话语权,以及一些可怜的打赏施舍。
更现实地讲,即便中共政权垮台,真正能承担起上海秩序重建重任的,也只可能是本地企业家、法学专家、体制内的实权派与体制外的实干家,而绝不可能是这些年复一年咒骂“支人”、自封“民族先锋”的键盘侠。政权更替,从来不靠幻想实现,更不可能由仇恨、诅咒与自恋情绪推动。
“沪独”的远景,终究不过是姨学“诸夏建国大业”的梦幻泡影。若有朝一日,中国真正走向宪政转型与文明重建,这群人的名字,绝不会出现在任何庄严崇高的纪念场馆里,或许只会在一些“海外奇谈”中,作为另类“精神国父”,留下微不足道的逸闻趣事,以资少数好事者茶余饭后的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