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五我会做客@china_action推特空间谈话,届时会向大家谈伊朗裔社会心理学家Fathali Moghaddam对暴力革命独裁政权的研究。
大家可以把这种推特空间当成一个小型公共集会,只要组织得当,理论上所有推特空间都可以用作小型公共集会现场,包括居住在中国大陆的民众,也一样可以参与这种公共集会。
我在下面这期节目中讲中国的防火墙有多孔性特点,造成中国大陆民众可以越过防火墙可以直接参与一个跨时空的公共领域。不管是公民社会还是反对派政治,最重要的基础就是公共领域。眼下在技术手段比较成熟的情况下,我们已经具备在中国大陆以外重建公共领域的条件,这意味着我们不但可能在国际互联网空间假设一个延伸到中国大陆的属于中文母语者的新公共领域,还可能依托这个公共领域进行反对派政治演练和尝试。
我们必须重新审视现状,要找准我们能做不能做的界限,尤其要找出哪些是我们本来可以做但是没有做到的事情。
中国防火墙这种多孔性特点还将持续下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中国经济与世界经济深度绑定,难以实现全面脱钩,这样中国不得不高度依赖对外交流,这就给“翻墙”创造了很多模糊空间。
我们当然知道在专制国家建立反对派政治的难处,尤其是在共产主义政权统治下的国家。但是东欧剧变告诉我们,反对派政治运动潜流是可能存在于共产主义国家的。即使进入后共产主义转型之后,这种可能性也依然存在,尤其是互联网技术创造了一些“网络飞地”,使一些自由人可以通过“翻墙”进入国际网络空间。
我们要建立的反对派政治运动主要依托这个跨时空的公共领域进行,其最主要功能是重新联结社会、重新塑造社会心态和重新塑造公共舆论,目的是重新创造有意义的社会联结来克服一盘散沙社会的原子化缺陷。
正如节目里所提示那样,专制国家也可能有政治反对派,除了东欧剧变是由反对派政治运动潜流推翻共产主义政权之外,菲律宾和南联盟的反对派也推翻了他们的个人独裁政权。委内瑞拉反对派为什么失败?这与委内瑞拉反对派没办法跟民众建立有效动员机制有关:国民只是在反对派旗帜下纠集起来的一盘散沙,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并未形成真正有领导力和政治斗争韧性的反对派政治。
今后我将透过一系列公开演讲和集会来反复宣讲和解释,我们需要建立什么样的反对派政治运动以及如何推动这个运动达到什么目标。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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