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边梦魇:我所感受到的红色冤魂/ X友人#我曾两次踏足柬埔寨:一次是北部的暹粒,曾经的王朝古都,如今是吴哥古迹所在地;另一次则是首都金边,一个历史与灾难交织的城市。而这一次金边之行,却让我留下了终身难忘、甚至灵异恐怖的印象。
作为一个在东南亚地区行走多年的国际采购经理,熟练掌握英语、拥有美国新教背景和世界500强企业的亚太采购头衔,我几乎从未在这片混乱与希望交织的大地上遭遇真正的危险。即便面对近年猖獗的金融诈骗、电诈园区,我也始终游刃有余。多年来,我深知身份和气场的力量:一口流利英文,一份全球视野,再加上一颗虔诚的基督徒之心,足以让我在陌生国度被尊重、被欢迎、甚至被礼遇有加。
然而,这一次金边之行却截然不同,令人心惊胆战。
自抵达金边的第一个夜晚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便笼罩着我。当晚九点半入睡后,我竟然一觉到天亮,足足九个小时却毫无醒转。诡异的是,我整晚处于持续不断的梦境之中,就像脑海中有人在放电影,一个接一个的场景轮番上演——梦里的“主角”竟是一群冤魂,一个个向我倾诉他们的死因,像是把我当作地府的判官。
他们不是寻仇而来,而是来诉冤;梦中没有血腥,却充满压抑,仿佛他们知道我是个灵魂干净、未曾染血、磁场强大且心怀信仰之人,只求一个明白与倾听。最令我记忆犹新的是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农民因为家中鸡鸭被乱军抢夺,发了一句牢骚,却被一个红高棉士兵听到,转身便用刺刀夺走了他的性命。整个过程冷酷至极,却又异常真实。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满头冷汗,心中一阵发虚,赶紧祈祷,画十字于胸前,企图驱散夜间那股压在心头的沉冤之气。带着强烈的不安,我开始查阅历史资料。结果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座城市确实埋藏着一段极其血腥、令人发指的历史。
金边的血色记忆与红色高棉的罪行
1975年到1979年,柬埔寨被红色高棉残暴统治。在短短不到四年的时间里,全国约有四分之一的人口被屠杀,其中包括几乎所有的知识分子、医生、教师、律师,甚至连戴眼镜的人都不被放过,只因被认为“知识分子”就意味着“反动”。整个金边及周边地区几乎成了人间地狱。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红色高棉的首领——波尔布特,一个极左共产主义信徒,毛泽东思想的忠实学生。他把“知识越多越反动”奉为圭臬,把“阶级斗争”和“共同贫穷”视为社会改造的终极手段。在中共的支持与革命输出下,他如同毛泽东的柬埔寨代理人,肆意屠杀异己,强推公社化,甚至妄图实现“共产共妻”的极端乌托邦。
在那个血雨腥风的时代,许多孩子从出生起就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的家人或死于屠刀,或在劳改中失踪,成为柬埔寨历史上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
讽刺的是,正是红色中国在波尔布特政权濒临覆灭之际,为了挽救这个“同志政权”,悍然对越南发动所谓的“自卫反击战”,妄图以“围魏救赵”的策略迫使越南从柬埔寨撤军。可惜,这一招并未奏效。越南人何等精明,识破红朝诡计,坚持不撤,凭借民兵之力硬刚中共军队,竟将红军打得落花流水、灰头土脸。
后来,当越南军队终于退出金边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金边百姓夹道欢送越军,将昔日的“侵略者”当作真正的解放者!这不是天大的讽刺吗?但也从一个侧面印证了谁才是柬埔寨人民的苦主、谁才是真正的恶魔。
红祸余毒,至今未尽
红色高棉的恶行,并不是孤立事件,而是中共极左思潮向海外输出的具体投射。与之相似的例子还有老挝、缅甸、甚至一度滑向极左的印尼等,凡是沾染红色极端毒素的国家,几乎都遭遇了灾难性的人道悲剧。至今,这些国家多数仍在泥淖中挣扎,发展缓慢、社会创伤难以愈合。
对比之下,越南近年来却在逐步走向开放与市场化,正在大踏步地疏远中共,转而靠近西方、强化与美国和日本的合作——就像当年中国在邓小平时代踹开苏联、主动融入国际社会一样。历史正在重演,只是主角变了。
愿世界早日摆脱极权的阴影
我在金边的梦魇之夜,仿佛是那些被红色恐怖所害的冤魂们对这个世界的控诉。他们无法说话,只能借由梦境向一个灵魂清白、心怀信仰的过客倾诉苦难。而我,作为一名旅行者、记录者,更愿成为他们的代言人。
愿柬埔寨安息,愿越南奋起。愿所有曾经被极端主义摧残的国家和民族,都能早日走出红色梦魇,重回人间正道。
愿世界少一些极权,多一些怜悯!
点击图片查看原图
点击图片查看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