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许成钢讲的institutional genes,还是Michael Hudson讲的financial parasites,又或者John Rawls讲的veil of ignorance,都是比较典型的政治隐喻。
Frank Ankersmit认为人在理解叙述性事实的时候,历史与政治之间就已经构成了隐喻关系。
政治隐喻当然可能失真。有人质疑“制度基因”这个提法,但没什么障碍就接受了“金融寄生虫”这种说法,其实“金融寄生虫”这种说法十分夸大其词。把金融部门说成寄生虫,把实体经济说成是宿主,忽视了金融与实体经济的互动。
“制度基因”这种隐喻所指称的东西,确实是可以通过实证证实的。但是使用这个概念也要小心,并非一切政治行为都可以还原成“制度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