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杀手》出了大问题。
这个问题有多大呢？
它只是保持了老马的普通水准。距离《出租车司机》有距离，距离《愤怒的公牛》有距离。

其实，我们现在回想《爱尔兰人》时，问题已经出现了。
这两部片子的画面都没有“电影的光”。
我的意思是，老马是创造过电影感的导演，或许他已经认为所谓的电影感已无足轻重。的确是无足轻重。

电影感是电影的配置，就像好车起码有八个缸。
当然花月有八个缸，小李，德尼罗…这起码是12缸，但没发挥出来。
我怎么说呢？
一个小时就不想看了。
我没有意识到这是电影。
当然它是apple tv的产物，但在电视上看起来，我不由的感叹。

老马再次刷新我对导演的认知。
导演不仅是导演，其实导演的正职可有可无，因为大家的学识，在现场都知道就那点东西，导演可有可无。

老马的12缸，就在于能拿到大投资，找到顶流，在棚里他把这事干成了，虽然它不惊艳。

都没冲动了。

电影集合几乎所有的艺术，是一种冲动。冲动没了后，小李不是华尔街之狼，德尼罗不是出租车司机，老马也无所谓了。

这个题材交给冈萨雷斯会比老马更合适。
就是荒野猎人的导演。

但依然值得。

看看老年人老马是如何在没有冲动的前提下如何运用2亿美金如何把小李和德尼罗及所有大咖整到一起做到不需要冲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