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忆翟山鹰(一)
翟山鹰,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我创业的左膀右臂,我们决定分道扬镳后,我俩在金融街利兹卡尔顿,吃了分手饭,照例,我定的地方,我请客,他还特羞涩特装的说,咱哥们,用不着这么贵。我说,不差这点事儿,其实,倒不是我想装什么,我俩的情况,谁不了解谁,单纯吃饭或许增光路那家海碗居喝的更舒坦。但这顿饭,必须北京城里倍儿体面的地方,只因为,骨子里我是个讲究仪式感的人,他对我生命如此之重要,我俩最后一顿饭,必须体面。很多年以后,和另一个有血有肉的性情中人喝散伙酒,是朱要文,他攀上了解植坤,我们互上手段后,我获利和平退出,他如愿做了金叶大股东,突然觉得没我的人生少了很大一部分乐趣,揣瓶茅台在福田最高的餐厅和我对饮,只有这场酒能和山鹰这次相提并论,朱要文和老解合伙把我“打”出去,以后有机会讲。
实话实说,各奔东西后,我曾经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看到他了,真的没想到有一天,山鹰以这种方式强势回归在我的眼前:油管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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