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祖国。
但我们会从无到有的创造祖国,创建不逼迫我们做臣仆,把国王或皇帝或总书记尊奉在头顶的国度,就象249年前美国人曾经做过的那样。
我们是蛆国的敌人。
和黄之锋、邹幸彤、黎智英、任志强、王丹、刘仲敬、编程随想、彭载舟……那些或年轻或年长者,或知名或无名者一样,都是蛆国的敌人。
蛆国的敌人太多了,而你是否蛆国的敌人,并不由你说了算。
维权的河南村镇银行储户,是蛆国的敌人。据守旧屋阻碍拆迁的村民,是蛆国的敌人。三聚氰胺毒奶粉受害婴儿的家属,是蛆国的敌人。
说华为坏话的顾客,是蛆国的敌人。
亿万不想996的牛马,无数挣扎在财务困境中的房奴,那些濒临崩溃的中年人,那些正在丧失生活勇气的青年人,不时“冲塔”的网民,是蛆国的敌人。
只想保持现状不想“回归”的台湾民众,是蛆国的敌人。
上了中共制裁名单的蓬佩奥、纳瓦罗、鲁比奥,是蛆国的敌人。
不论你有怎样的“初心”,不论你是否仍在以“爱国者”自居,不论你是否认为自己是“中国人民的朋友”,只要蛆国认为你是它的敌人,你就是它的敌人。
因为蛆国是蛆的国家,专注于维护蛆的利益立场。
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个蛆国,只维护蛆的利益,对什么福建人、广东人、北京人……的利益,当然没有丝毫在意。
而你对它毫无办法,因为在这场国与国的争战中,你从一开始就立于极其不利的境地,你还没有建立属于自己的祖国。
你还没来得及拥有一面旗帜,去护卫那些已经奋不顾身在维护你利益立场的人,在你的祖国被创造出来以前已经为爱她付出代价的爱国者们。
不能再等了。
香港独立,唯一出路。
独立,是挽救未来香港经济,重建未来香港在国际社会的角色和从蛆国的牢狱里把黄之锋、黎智英这样的爱国者救出来的唯一出路。
申张民族自决权利,是让七百万香港人对自由的渴望,对法治传统的坚持,不再是臣仆对君主的乞怜,不再只能跪着恳求“自治”的唯一出路。
正如东突厥斯坦的独立建国,也是解决所谓民族矛盾,让维吾尔人能名正言顺维护自身的利益立场,能开启族群成长之路,最终找到与周边其他族群和平共处之道的唯一办法。
图博特人也一样。
在蛆国一次又一次否定“自治”、“民主协商”等相处模式,一定要用行动把本没有反心的维权者定义成自己敌人之后,在蛆国反复确认过“你们和我们不是一国”之后,除了独立建国,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为自己建构出能安居乐业之所。
而我们不可能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们只能与蛆国为敌,战斗到最后一刻,为了与蛆国为敌,为了在拼死还击后离我们自己的愿景更近一点,我们只能建国,只能让自己成长为蛆国足够强大的对手,有资格有能力参与国战,与一个国家相抗衡的对手。
我们只能以建国的形式去“保民生”、“保经济”、“保人权”。
因为其他手段我们都试过了,没用。
台湾人为什么还能拥有实行民主与法治的制度环境?
因为台湾是一个无限接近于正常国家的政治实体。
香港为什么曾经拥有独特的地位,并因这独特地位保持繁荣?
因为香港曾是一个独立法域,一个中共眼中的“独立王国”。
新加坡人为什么能走出一条和马来西亚不同的发展道路,拥有一份不一样的生活?
因为新加坡是一个独立的现代国家。
蛆国已经把我们驱赶到了它的对立面。
并只给我们留下了独立建国,以国家形式凝聚力量来反抗它,来维护自身最基本的权利,来争取国际社会的支持声援这唯一一条出路。
36年前,蛆国对王丹和他的同学们赶尽杀绝,36年后,蛆国对黄之锋和他的同胞们赶尽杀绝。
中华人民共和国,对所有这些原本只想争取最基本的、合情合理权益的人,赶尽杀绝。
追杀到只有我们抱最大的团才能取到足够的暖的地步。
追杀到终于让我们醒悟,如果没有属于自己的国家,如果不亲手创建出自己的祖国,我们将永无安身之所,永远只能在故乡的土地上漂泊的地步。
所以我们来了。
我们要创建能让黄之锋、任志强自由发声的国度,我们要创建能容许当年的王丹、魏京生畅所欲言的国度,我们要创建让年轻人不必血洒长街,异议者不必付出生命和自由的代价的国度。
我们要创建储户从银行能取到存款,工人能正常领到薪水,孩子不会因吃奶而中毒的国度。
我们要创建能让经济止住崩塌趋势,让民众权益得到保障的国度。
我们要在蛆国步步进逼之后绝地反击,夺回自己的生活。
在香港,扬起香港民族的旗帜,重建属于香港人的生活。
在上海,扬起上海民族的旗帜,重建属于上海人的生活。
在台湾、“西藏”、“新疆”、满洲,在江浙闽粤,在晋兰、荆楚、湖湘、巴蜀,扬起和蛆国不一样的旗帜,让蛆王深恶痛绝的旗帜,以最决绝的姿态站出来夺回自己最基本的权利,夺回属于自己的生活。
中华沦陷区的民众已经到了不得不“发明民族”,不得不把独立建国当成唯一出路的时刻。
在蛆国底层至深至浓的黑暗里,这是唯一的希望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