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阴茎包皮过长,又无每日清洗的习惯,很快便受到感染,成了一名滴虫携带者。自此以后,凡是与他有此种“特殊关系”的女性,无一不被传染。她们染病后,便来找我医治。
作为毛泽东的专任医生,我得以使用从西方进口的、最优质且最先进的药物为她们治疗。当我用“灭滴灵”(Flagyl)为她们医治时,她们甚至将此视为一种特权。
然而,仅仅治疗毛泽东的“女友”们是无济于事的。有一次,毛泽东问我为何总是治不好。我向他解释,需要他与她们一同接受治疗,并且在治疗期间必须杜绝性行为,直到检查确认痊愈为止。毛泽东对此嗤之以鼻,他根本不相信自己已经感染。他说:“你们医生就是喜欢小题大做,我根本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进一步解释,这种病在男性身上通常没有明显症状,因此会成为滴虫携带者。虽然对自己没有特别的害处,但却能传染给女方。毛泽东听后说道:“既然对我没什么害处,那又有什么关系?何必大惊小怪的哪!”我又说,如果一旦传染给江青,恐怕会引发难以解释的麻烦。
毛泽东笑了笑说:“这不会。我早就告诉她,我老了,不行了,办不了事情了。”
我再次劝他至少应该保持局部清洁。
他的回答既干脆又丑恶不堪。他说:“没有这个必要,可以在她们身上清洗。”
听完此言,我内心感到一阵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
为了防止滴虫病蔓延,我曾建议各地的招待所建立寝具消毒制度。然而,服务人员一方面嫌麻烦,另一方面他们认为,毛泽东居住的地方平日都封闭着,他来的时候也只有他本人和我们这些随行人员居住,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我的解释无法说透,再坚持下去,又无异于在卫生问题上不信任当地的服务人员。
从此以后,我们这些知晓内情的一组人员,都开始自带盥洗用具。我的药箱里也加装了消毒药品,交给卫士们,让他们自己动手消毒。我还特意交代他们,消毒的事情决不能让毛泽东知道。
直到去世,毛泽东始终是滴虫携带者,并将此病传染给了他无数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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