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知识人最大的一个毛病,就是把人格上的软弱、性格上的扭捏、精神上的依附,进行一番美图秀,包装成一个无比高大上的词——“家国天下“或”“家国情怀”。然后用这个包装好的“产品”,去市场上进行交易,媚上、媚下、媚俗、媚世,沽名钓誉。中国文人的这种小把戏,400年前就被顾炎武看得透透的。可悲的是,400年后,一些没出息的文人,还在玩这套把戏,还是这副德性。
我们回头看看,上一代那些把“家国情怀”天天挂在嘴上的中国文人,尤其是那些留在大陆,被“九州同”的所谓“爱国”文人,哪一个,最终不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党国权力玩弄于股掌之间,斯文扫地,人格蒙羞,有些甚至被肉身消灭?
再看看世界范围内那些真正有性格、有人格、有强大自我的知识分子。像前面讲到的托马斯·曼:“我在哪里,哪里就是德意志文化”。还有像在以前节目中讲到过的,爱尔兰文学巨匠詹姆斯·乔伊斯(James Joyce),当有人指责他不爱国时,他的回答是:“去他妈的祖国!我倒要看看,我的《尤利西斯》和爱尔兰,哪个更不朽!”还有像余英时先生:“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中国。”
这种灵魂和肉身都充满力量的姿态,跟那些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灵魂和肉身都弱不禁风的中国“媚世”文人一比,就是巨人跟侏儒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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